世人常以“娴静”“婉约”形容女子,仿佛温柔低眉才是唯一标准。可女性的美,何止一种?
在千年诗行里,也藏着那些如风般自由、如火般热烈、如酒般酣畅的女性身影。她们不拘礼法,不掩性情,用生命书写着奔放的诗篇。
这诗写杨贵妃,却不见半分拘谨。她如云似花,与春风共舞,与露华同辉。她的美,是流动的,是张扬的,是“拂槛”而过的自在。
还有那“十骑簇鞍马,倾城看射生”的唐代女子,身着胡装,骑马射猎,引得全城围观。她们不躲在帘后,而是策马红尘,英姿飒飒,活成一道风景。
这是何等炽烈的告白!不羡长生,不慕天界,只愿与爱人相守。比目鱼、鸳鸯,皆成双成对,生死不离。这份爱,不遮不掩,直击人心。
奔放的女子,从不羞于表达爱。
她可以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”,
也可以“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”——
无论爱或恨,皆出自本心,坦荡如火。
秋瑾的词,字字如刀,句句带火。她不甘“身不得男儿列”,却以“心比男儿烈”的豪情,投身革命,洒血成仁。
她的奔放,是打破桎梏的勇气,是“不惜千金买宝刀”的决绝,是“一腔热血勤珍重,洒去犹能化碧涛”的壮烈。
刘兰芝美,美得精致,美得自信。她盛装出门,步步生莲,不卑不亢。她的“精妙”,不是取悦,而是对自我价值的确认。
还有那“蹴罢秋千,起来慵整纤纤手”的少女,玩得满头大汗,毫无顾忌;“和羞走,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”——羞怯中带着调皮,天真中透着灵动。这才是生命最本真的奔放。
真正的奔放,不是张扬外露,而是内心的自由。
如李清照,既有“沉醉不知归路,兴尽晚回舟”的酣畅,也有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”的豪迈。她饮酒、赌书、评诗,活得通透洒脱。
奔放的女子,
可以浓烈如酒,也可以清冽如泉;
可以策马江湖,也可以执笔红尘;
她不被定义,不被束缚,
她只是,活成她自己。
所以,别再用“安静”去框住女性的美。
她可以是春风,是烈火,是明月,是江河。
她的奔放,是灵魂的舒展,是生命的怒放。
愿每一个女子,都能如诗中所写——
不惧世俗,不掩光芒,
自由自在,
活出千姿百态的奔放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