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讨内容表达形式如何影响我们的内心世界
人最私密的想法，是脑海里的喃喃自语。
一旦写下来，就不再那么私密，哪怕只是写给自己。 写下来的过程中，已经有一个观众，是超我。
如果邮寄给他人，或发布在X等内容媒介上，随着观众的增多， 私密性就会越来越下降，上升的是表演欲。
媒介的变化，从文字到播客，从播客到视频，表演性也会越来越强。
注意：表演在这里是中性的。 乔布斯就是一个伟大的表演家。
观众的数量、媒介的类型，排列组合起来， 就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内容记录、表达、消费的工具或平台。
内容产品的调性，藏在产品结构里。
这种变化揭示了几个重要现象：
1. 私密性递减定律：随着表达范围的扩大，内容的私密性自然递减
2. 表演性增强趋势：从文字到视频，表达形式的演变伴随着表演性的增强
3. 观众效应：即使预期只有一个观众，表达方式也会发生改变
4. 媒介即信息：不同的表达媒介本身就决定了内容的性质和调性